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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垃圾诗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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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经典诗作评论
        ——浅析徐乡愁政治题材上的表现艺术



                            作者:看山忘水


       在笔者苛刻的阅读中,诗人徐乡愁诗作引发了本人高度兴趣和由衷敬佩,在于他不凡才华和独到的表现方式。才华是天赋,而文本展现的艺术方式却有迹可循,值得研讨学习。本文试就徐乡愁代表作之一《练习为人民服务》分析其艺术表现方法。

       文本的深刻性

       政治题材等认知性的处理难度,一则要有见识,二来要有表现方式,前者是作者生活思考的成果,后者是艺术表现力,两者是一件作品成其为优秀的条件。即便写作过程或多或少有启发效力,语言本身有自动意义生成的神秘魔力,也无法替代头脑见识。我们常言作家诗人要有生活的深度,也要有艺术手法去表现,就是在谈作家诗人的本钱。一个时期以来,片面讲求艺术方法,甚至玩语言文字,作品常常失之肤浅,不够深刻;可从创作角度看,单单有“为人民服务”是个伪命题,也不足以写出这样优秀的作品。因而在谈到深刻与否的问题时,不可将思情和方式对立。形式是内容的延伸,是内容的完成形态,也说明在未诞生前,任何深刻都只是胚胎,未实现状态,非文本的,就谈不上文艺上的深刻。

       从文艺理论上说,作家的独特方式正是由特殊性到一般性再到特殊性的揭示方式。不善于使用这样方式,即便哲学家也未必能写出优秀文艺作品。

       《练》一诗正是从“为人民服务”这个特殊性命题的解构,个性化(创意)地阐释了命题真伪的意见看法,显示了深刻性,令人惊讶。

       现场发力机制

       我们说某个题材的表现,往往有形象性一说,这是较为传统文学性看法之一,而这个看法也值得审视。不能将其视作意象性和比喻性,以某种直观物去比拟抽象之物,简单理解成明喻和隐喻的方法。

       浪漫主义文学的虚弱病症在此。现代以后文学则注重对所写之物的本质揭示,形象性不单单是为形象的考虑,而通过形象去揭示本质,释放其现实意蕴,而脱离了歌德反对的“比喻文学”的肤浅。

       《练》没有比喻,可又非常直观,不抽象,不空洞。从这个文本里,我们可以看出直观性的深刻广博含义。其并非跟眼睛等感觉器官的直观,而是心理上的直观。当我们看到为人民服务这个抽象词时,我们可以联想起很多直观的的事物。它不是理念也有种种现实的形象在我们的感受中。

       诗正是单刀直入,以庖丁解牛的简劲,现场为读者“解决”掉了这头高高在上堂而皇之的“牛”。展示了高超的诗歌语言技巧。

       其现场性还体现在文学层面的意识形态话语对抗。我们的社会和生活充斥着意识形态话语。

       现实批判在我们的文学环境中有其深刻的合理性,但不是说它要成为某种“主义”,某种陈旧的方法,而是以艺术的方式去丰富和探究表现方式。

       这首精短之作的深刻性、革命性也在这里————

       解构主义范本

       文本解析不得不研究文学现象,思潮。后现代文学的兴起,先是西方理念引介过来的,可这种话语在本土的受接纳程度之高,出人意料,衍生了很多流派。应该说我们虽然没有形成这种思潮,却有其深刻的现实土壤,属待发状态,被理念的借鉴引燃了。思潮不是有趣的新观点,也不是用来玩语言玩诗的。

       我们对比韩东的《大雁塔》,除了消解清除传统登楼抒怀,不具有什么深刻,当然也可以看作思潮引进之初一个文本样式,文本图解,如同当年胡适的《两个蝴蝶》,有初期文本的实验启蒙意义。

       反核心、权威、中心、理念的反势思维,表现在文艺小品,大众短信等各个方面,乃至日常语言的戏弄、戏拟性,非规范性用法。在文学领域当然更为滥觞,成为口语诗对抗学院派的利器。

       《练》写作特征是“解构”,在理念和方法上的一次经典写作,成为经典文本。

       诗人假借现代汉语词语练习游戏,用“微、违、伪、未”替换和消解了“为”,揭示了其虚假性;同时,又转换角度做了一番“辩解”,将其还原成“为”,嘲弄了辩护者的可笑窘态。内涵丰富深刻。

       在话语蒙蔽和欺瞒的环境下,也体现了诗人坚守话语的立场的武勇和力量。应该说,这是现当代作家诗人要做的一件大事。

       在这类题材上,在话语立场上,在艺术层次上徐乡愁显然不是隔靴搔痒的曲婉的撒娇哀怨的小声嘟哝的“譬喻文学”可以相提并论的。

                          看山忘水 2015年3月4日草笔


附录:《练习为人民服务》

         徐乡愁

微人民服务
违人民服务
伪人民服务
未人民服务

微,违,伪,未
不是微小的微
违反的违
伪装的伪
未曾的未
它们都是全心全意地
为人民服务的为

     2002.11.2.


来自“中国诗歌流派网”
http://www.zgsglp.com/thread-363833-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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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老象语音详细解读徐乡愁的《抒怀》诗
                  ——批驳周伦佑等反方观点的语音记录




 第二部分:老象@梁雪波:
       梁雪波啊,我们讨论问题,(切忌曲解对方意思去发挥)。我说的是体制性写作和体制外的区别,只是说区别并没有说优劣。因为决定一首诗的优劣,它的元素要素非常多,体制内外只是区别;首先区别,这是一个前提,然后我们进一步讨论它好在什么地方,差在什么地方。体制外写作差的,多得很啊;体制内写作也有好的啊(为什么中国式的思维在讨论问题时,只在印象层表面跳跃?不能盯紧论题本身作逻辑推理、层层剖析、逐层深入?这可能并非评论家梁雪波个人的思维毛病吧。)

       说徐乡愁的《抒怀》一诗没有“诗艺”? 那是你没读出来!它绝对有诗艺——反讽、戏仿,你看不出来?(“戏讽”得炉火纯青)。流行的网络段子?——亏你还是评论家!我说这个话有点儿过激,对不起了。

       不要动不动拿外国人来说事儿,什么(博尔赫斯、史蒂文斯、特朗斯特罗姆),我最反感这种(动辄以洋人唬人,玩外国名词吓人),我们就谈本土的诗学,本土的诗。一首诗好在什么地方,它有什么特点? 一个一个问题细细地分开来说,不要混在一堆。写作就是写作,诗就是诗。体制外与体制内,肯定是有区别的,而且这个区别非常大!体制内的写作肯定要牺牲一些东西,体制内体制外作品,能不能公开发表,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你能不能把徐乡愁的诗公开发表,公开出版?

       这个区别那么明显,我们不能无视。诗歌最重要的就是自由精神,如果不能自由发表,自由出版,那么能够在官刊发表的,能够公开出版的诗,肯定要打问号,要打些折扣的,这是绝对的道理。我个人坚持这一观点,不强加于任何人。
       至于诗的优劣,它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不能光凭体制内外来说。

       诗就是“玩”。这是我的观点;诗的特点,或者诗性的特点,就在这个“玩”字上。美学的 “游戏”说不就是中国话“玩”? 这“玩”,肯定有高低之分:徐之“抒怀”,玩得不露声色,玩得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如果当时看,可能效果会好一些,因为发表时恰恰是十九大开过,一看见我就笑起来了;真的,我忍都忍不住的笑,然后即兴写了点评。

       梁雪波你说清楚一些,什么叫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要举例,不要只说观点;什么叫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要有具体的例证,否则就像玩文字游戏了。虽然讨论也是“玩”,我们都在玩文字游戏,(但“玩”讨论毕竟要讲一定的规则)。你举例说吧,我和你讨论就可以具体些。论说的三个要点:论点、论据、论证。首先是概念(观点)要清楚,这个是前提;然后要有例子作论据:论据有两种,一是一些名言名句,一是具体的例子。第三个论证更重要,(推论一定要讲逻辑)。这都是中学生必具的常识。——可我们的体制教育把逻辑课都搞掉了!论说要讲学理逻辑这个问题,我还得感谢伦佑兄。他就严厉地提醒我学术论文要注意逻辑性表述。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努力解决这个问题。

       梁雪波,如果仅仅从你这两句话——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实际上都是可取的。有些问题看来很简单,实际上深入下去非常复杂;这就要看你解读的功夫、细读的功夫了。比如徐乡愁这首《抒怀》,大家都看得很简单,而我可以把它复杂化,因为它涉及到许多问题,其中包括诗学理论,所以写起来会很长。但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也是一种功夫。很多问题事实上是可以简单化的,一两句话即可,你看于坚和周伦佑那两首诗我简单地说,就是体制内外的区别。
       但是后来我补充一下,它是混交性的,它们之间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楚。为什么?都能够公开正式发表嘛。但是周伦佑的诗骨在体制外,还是看得出来的。于坚的也有,但是不太明显。

       而像徐乡愁《抒怀》这种体制外写作,很精彩!我很喜欢。一看就想笑,我的联想太多了。现不妨从理论上简单说一下:伊沙提了个“事实的诗意”,被说成理论突破,瞎吹了那么多。确实,从“事实”中是可以发现诗意的,他这个当然算得上理论观点。但说到“事”,在我的诗学理论中,它只是“事象”的一小部分。

        “事象”要分三个层次,一、事实,最小的事象,一般是静态、孤立的,也比较单薄;二、事情,事情有了过程,(从开始、发展到结束),肯定比事实要大,而且是动态的。三、事象中最大的就是“事件”。比如历史事件:文革,8964,这些大事件,谁敢写啊? 伊沙敢提吗?十九大不也是大事件吗?(难道只从“事实”的小角度能了知它的意义?)徐乡愁敢写这种事件本身,其眼光,就超越了很多体制性诗人和体制外诗人,就凭选材的着眼与寻思,一般人就赶不上。那种及时应对性,而且写得那么炉火纯青,戏讽得不露声色;当时让你看了就好笑。现在来看似乎失去了当时那种强烈的效果,但它骨子里的批判性依然存在。(此诗标题改为《抒怀》,将特指性普泛化,当初的激情已经平息,而今诗意越发浓郁。你不妨玩味这标题:“抒怀”。抒的是什么? 怀的是什么?)

       你看诗人那种戏讽大事件的语气,那个“啊”字,那种感叹,那种(对毛式话语的)戏讽,那种对伟光正的反讽,那种隐含假大空的“双关”;语言多简单,小学生式的。但是大学教授(专家、学者看了不一定有感觉;包括众多诗歌评论家,乃至诗学理论家居然看不出来),这非常令人遗憾,它的戏讽不露声色,似乎全都是口号、废话。但是它隐涵的诗意(确实太丰富了,你们)怎么读不出来呢?这小诗的写法多简单,加减法。简单中却有复杂(其诗情与诗趣多强烈)。所以我把它看成徐诗写作的碑记式标识,超过徐乡愁以前的诗写。

       这里只是简单说,咱们再仔细地读。看它怎么(几乎同步地)应对(当下发生的大事),这就表现了“个体先锋”诗性批判的及时性——你的大会刚开完,我就发一声赞叹:“啊”,如此戏讽,多漂亮!

       难道徐乡愁这样的诗是段子直白、标语口号? 比如他那首十多年前就写出的《练习为人民服务》, 多经典!在网上流传了那么多年了,(并被诗学理论专著引用评析,它所凭借的是什么品质?)

       作为垃圾派或者垃圾写作的代表诗人,徐乡愁那个名不是虚的,绝对有文本支撑。如果没有认真研究过就下断语,是否太显得自以为是了? 当然《抒怀》这样的诗,你要认为它是段子也可以,那也是炉火纯青的高级段子。和一般的段子诗有天渊之别。一般的段子诗,怎么能够这样写呀,怎么可能啊;它那个语言传达的炉火纯青,简单到了小学生都会的加法,里面含意无穷。是“废话”,又不是废话。《抒怀》一诗高明就在这里,是废话,而绝不是废话。那种反讽,那种戏仿(与“双关”,实际上融合性地创造了一种新的现代诗艺术技巧——戏讽),讽刺得痕迹不露,(已入无技法的化境,称其为“极品”,对这一赞誉,我还是拈量了一番的。)

       徐乡愁,皮旦(凡斯、典裘沽酒、蓝蝴蝶紫丁香、管上等垃圾诗人)都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你看皮旦《祖国祈祷辞》一诗,就很大气,那语言已经改出味道来了。凡斯的诗写也开始进入(诗性正治写作)这个队列。我是看文本所得的感觉。得之于网络交际之便,我和垃圾派这些诗人没什么直接交往,大都没见过面,我主要看文本。

       不要因为徐乡愁是垃圾派的,就把他的诗看成垃圾,这种眼光是否落俗了?写屎尿屁,那徐乡愁是出名的。但是《抒怀》这首诗,化屎尿屁于无形,真是炉火纯青至极!什么是此诗中的屎尿屁?多想一下就明白了。

                                                      2019年2月



附录一:
2019.2.8 “垃圾派”徐乡愁的《抒怀》一诗(原题为《十九大抒怀》),在“非非群”(按:此为本文简称;原为《春秋诗篇讨论群》,后改为《非非诗学交流群》;)贴出后,立即引发了一场有关诗与诗学问题的激烈争议甚至争吵,煞是热闹。尤其是针对《抒怀》一诗的成败,形成赞扬与否定两种互不相让绝然对立的看法。由此涉及到诗与诗学理论的诸多问题:比如:什么是诗? 什么不是诗? 口语诗的是与非;口语写作的得与失;诗是否应有批判功能? 诗性批判该如何看? 怎么看诗的外部语境与内部构成?怎样阅读诗歌才算进入文本内部? 评论是否等同批评? 等等。这里只摘录了核心主辩方老象的评说部分。

正方:老象、紫丁、蓝蝴蝶、李飞俊、钓岛君、蒲秀彪、燕刀三等。
反方:周伦佑、梁雪波、董辑、袁勇、瓶隐由之、随日而东等。
中立:林乐之、原散羊、王法、余东海、李霞、郎毛等。




附录二:
徐乡愁小诗《十九大抒怀》:

十九大啊
比起十八大
要多一大
比十七大多二大
比十六大多三大
比第一大多十八大
我们可以自信地说
它比历史上任何时期
都更接近
二十大

    2017.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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