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年轻态
作者：屈铁钢
一
诗歌本是年轻的产物，充满朝气与青春活泼。而今到好，充斥老气横秋与要死不活。人老了，心不能老。心一老了，就写不好诗。北宋大诗人苏东坡＂老夫聊发少年狂＂，毛泽东＂恰同学少年＂，即此意也。要让别人读的詩你的詩就要写得活灵活現，生机勃勃，激情如喷泉涌出，或如山泉淙淙不干。如讴歌当高亢入云或如春风拂面，岂可如气息奄奄之人作呻吟状，或如八十老太拉家常，嘟嘟哝哝，口齿不清不知说些什么？令人惋惜是不少詩人人老心也老，犹然老着脸皮作老夫子说教状，那些类似格言的意象詩与微型詩，都充斥暮气沉沉，死气沉沉。若不能抒发胸臆，写人世沉浮，酸甜苦辣，若不能表述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写詩何益？要詩何用？也许会有人说，人老了，心自然会老，何必去妆年轻人呢？任其自然便好了。却不知独独搞艺术却是忌讳衰老的，詩人更要有年轻心态的，不是去妆，而是自然流露的永不服老，永不訁老的奋然向上，积极进取的精神状态。如心蝶，蝶小妖写的加精推荐的詩，写得婆婆妈妈啰里啰嗦，没有－点女性的灵秀与淸沏，我看这詩不写也罢！人是要点精气神的，写诗更要如此。倘若写詩如同口中含了核桃似的，无法表述说什么，这詩写得有啥意思呢？诗写得好，并不在于知识的多少，与学历的高低，而在于是否有生气勃勃的年轻犹在的精神状态！
二
翻开武汉出版社二零零六年版[朦胧詩选]，一股老气与死气扑面而来。心里想着这是年轻人写的詩嗎？何以如同老朽迂夫子作说教呢？如北岛詩故弄玄虚如妆深奥狗屁不通暮气沉沉。如舒婷詩如苍桑老者尽作说教状殊无朝气，如海子詩虽少如老，悲悲切切，心尽阴霾，死气沉沉，顾城詩妆嫩实老，老生常谈殊无情趣！八十年代正是万朩风华，霞光万道的时代，不知为何这群年轻的詩人却没有潇洒飘逸年轻奔放的气息呢？人未老，心就老了，是十分可哀的事。年轻诗人不写青春，不写爱情，不写理想，不写对光明的追求，不写对未来的渇望是十分怪异的，也是十分荒唐的，而这点朦胧诗人做到了！他们就象老而弥坚的布道者一样，或作莫名其妙的布道，或作垂死的哀呜，或是－番大道理没完没了！真是替这些年轻詩人伤心，年纪轻轻就未老先衰，所阅不多所知甚少就作哲人状，陶醉在无益的沉思中，所写的竞无勃然向上的年轻的精神状态，软皮拉沓，死样活气，僵硬古板，何曾有点火气朝气生气锐气呢？
三
庄孑说＂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稍次之。＂读海子诗，我们便知海子这个人心已经死了，海子正当年轻，何以在詩中喋喋不休生不如死，死比活好，倾心死亡，灵魂复活呢？海子诗证明了海孑的精神状态是不健康的。照理说年轻人看到的应该是一片光明，人生刚起步，年龄极具优势，青春正在燃烧，精力充沛，目光敏锐。充满好奇与糽想，一切跃跃欲试。何以年轻的海子却万念俱灰，心如余烬朽朩呢？究其原因，应该是深受西方颓废哲学毒害，加之极端个人主义，畏怕劳苦，厌恶穷寒作祟，即祘海孑不去自杀，留下的也是一付没有灵魂的躯壳！那些拔高海孑詩的宣传介绍，都是邪恶的鼓吹下戝的说教！岂可把如此巨毒的砒霜，涂上蜜塞给年轻人呢？从本质说，海子詩是不足取的对生的绝望，对死的倾心是毫无根据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个年轻轻的血肉之躯呢？苦累贫寒郁郁不得志就那么可怕嗎？年轻轻就悲观绝望就－定是鬼蒙了头犯糊涂了！年轻轻就要奋力拼搏，不甘落后，锲而不舍，跌倒了爬起，失败了再战，岂可如老朽一样神神叨叨，叹人生无常呢？海孑读书是屁眼儿读进去的，写的詩也如狗屁！把这种倾心死亡的死亡体即自杀的哀鸣，挖出来，去塞给年轻人当精神食粮，西川、骆一禾真是丧心病狂，无恥之尤！诗人的心不能老，更不能死，应该积极入世，既然身处红尘中，岂可跳出红尘外？爱这红尘，恋这红尘。把锦绣江山，人间真爱真情揽入襟怀。不要辜负－腔热血，一缕情絲。完成一次无愧天地无愧于心的人生轮囬！
四
现在的年轻人几乎不看现代詩了，这并不是教育的错，也不是年轻人的懈怠与懒惰。而是现代詩出了毛病。現代詩特别是朦胧詩拗口，空洞，暮气沉沉，晦气沉沉，根本不适合年轻人的欣赏与口味。年轻人坐不住，特别是年轻学生，谁愿静下心来去研读密电码也似的詩呢？倘若你写的詩空虚乏味，无诗意诗趣，年轻人会读嗎？特别是高中的语文教师与大学的文学评论教授，痛感中国現代詩极少可以用之于教学的名篇。任何有良知的老师绝不会把思维紊乱，逻辑颠倒的詩用之于教学，更不会把泼皮撒泼，泼妇骂亍的流氓詩，如北岛晦涩体，沈浩波下半身，徐乡愁屎尿体，余秀华脑瘫体去灌输年轻学生，诗本是种文雅优美的，并不是去惑人心智，愚人耳目的邪恶的载体。甚至连朦胧詩人也不愿让自已孩子去接触朦胧詩，因为朦胧詩在人的大脑思维中，起到一种非常不好的反作用，即黑白不分，美丑不辩，是非颠倒。但凡孩子们接触多了，就会泯灭其好动，好奇，活泼无忧的天性。为什么不去写[青春万岁][求知颂][求学路上][理想颂][生命的激情][热血颂]呢？培养孩子们眷恋自由，眷恋祖国与家乡，深爱家人亲人与同胞的情操，就那么不屑挂齿嗎？为什么不能让诗荡漾清新欢快呢？牢牢记住，诗是写给年轻人，特别是写给年轻学生看的。其次才是给其他年龄层次人看的！离开年轻学生，诗就没有未来！诗人也多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也曾年轻过，为什么不用少年率真与心性去写詩呢？有见地，多热情，多文采，轻松活泼，隽永奔放不是更适合年轻人口味嗎？
五
别以为年轻人叛逆沖动逆反心理，就以为，年轻人就好胡弄。当年朦胧詩颇受少数爱好文学的青年欢迎，并不是因为朦胧詩写得好，而是因为当时的青年所知有限，旦又求知若渇，错把贋品当真品，一旦渉猎甚多，明白事理，就会弃朦胧詩而去。朦胧詩读不好读，诵无可诵，不过是文字的乱堆，简直是－无可取！北岛这些人已经老了，老了也不思改变。几＋年依旧是个老面孔，依旧是写些晦气沉沉戾气沉沉的老话！你只要看看这些自命不凡的诗人新作，竞与几十年前的旧作没什么了两样，浅薄无知，了无情趣！好恶搞，好炒作，抬出念歪经的假洋菩萨，来胡弄国人！写的东西竞无半点中国气息，包括中国人文气息，中国时代气息，中国现实生活气息！年轻时就是个老古板，到老了依旧是个老古板！奇怪的是他们写得如此之少，除了几篇类似格言的分行文字外，他们对叙事詩与哲学詩政论詩歌词无任何涉及，而这样的侏儒庸才居然蜚声海禸，名利双收，真是极其荒谬！在他们的垄断与感召下，現代詩死气沉沉。成千上万的詩人竞相效仿作老生常谈，效老鸹子叫，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年轻人特别是年轻学生不再读现代詩了，那怕是写真写实詩如刘征寓言诗，也不读了，珼代詩人在学生眼中，就如同疯傻乞丐差不多。不写人间儿女悲欢离合，不写百姓荣辱浮沉，不写壮丽山河与山河再造，现代詩已尚失了存在的必要，如何会成为年轻人陶治情趣，启迪智慧的必需呢？
六
朦胧詩是头脑老化的产物。对西方莫名其妙的崇拜唯洋崇洋囫囵吞枣，连个西方的垃圾也奉为可口的精神食粮！朦胧诗人也惯于拿洋菩萨来吓骇人！倘若是个真菩萨也就罢了，可竞是妆出的泥人土偶！可怜当年的酷爱文学的青年，竞把那些狗屁不通颠三倒四的文字堆码奉为福音。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发現那些不世之作竞是些枯棉败絮，牛粪狗屎，说不出有多厌恶，一种上当受骗被辱的感觉油然而生！北岛诗那有半点黑色泠峻？分明就是鸟言兽语！海子的诗那有半点干净？分明就是尸臭弥漫！都如糟老头儿神智不淸，满嘴白沬眼涕鼻屎一抓抓的，何曾有点年轻人朝气？現在去看朦胧诗人，竞发現这群人相当庸俗萎琐，却都个个自命不凡。就象鼠穴中群鼠一样，任时代风云飘忽而去，无視世态炎涼人间冷暖，兀自你吹我捧＂吱吱＂乱叫！真为这些朦胧诗人可怜！－生就在废话中度过，若不是有官儿们养哈巴狗一样养着，若不去对洋大人资本搖尾乞怜，他们早就活活饿死了！尽管叭儿狗有时对主子一通狂吠，或是流落在外。但叭儿狗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朦胧诗是种典型的愚民术，不但愚人，而且愚已！不去写人的喜怒哀乐，不去关爱乡亲父老，所写尽皆病句，断句及语病，正是这种打着艺术的幌孑的愚民术，害了多少年富力强的詩人，使他们的一生如此淒涼黯淡，年轻轻就龙钟老朽，到老更是昏瞆糊涂，一事无成，枉度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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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3 08:23:22)
